“嗯。”他亲昵地把苏简安脸颊边的长发温柔地撩到耳后,“就像老婆你这样的。”
苏简安支着下巴看着他,半晌后问:“陆薄言,你是不是心情不好?”
吃完早餐苏简安就去警察局了,这段时间A市比较太平,没什么命案发生,苏简安坐在电脑面前闲闲地浏览网页。
苏简安隐隐约约感觉到,陆薄言好像是吃醋了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的意思是,应该怪我?”
陆薄言送唐玉兰到房门口才返身回房间,又看了眼那张存放了十几年的照片才盖上盒子,把盒子放回原位,下楼。
陆薄言说:“我们后面下午回去,明天叫司机送你过来。”
苏简安一直感觉有什么堵在心口,明明觉得困了却怎么也睡不着,翻来覆去折腾到凌晨三点才睡过去,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已经接近中午了。
陆薄言随意地点燃了烟,透过升腾的烟雾,汪杨觉得他的眼神有些异样,却也只是敢本分的问:“我们去哪里?”
是她的错觉还是真的,陆薄言居然替她……擦了嘴角?
她初二那年初见苏亦承,一见倾心就误了终生。
苏简安悠悠闲闲的交叠着双腿坐在沙发上,颇为同情地说:“那破产之后的日子,你们过得很艰难啊?”
“好了,苏小姐,玻璃渣子已经全部取出来了。”医生把镊子放到托盘上,“接下来我们帮你清洗伤口,这个不会很痛,而且很快就好了。”
呵,说出去多可笑?她身为陆太太,却连陆薄言的电话号码都不知道。
在她和陆薄言结婚的前一个月,南非的一座矿山发现了一块钻石,品级堪比那颗闻名全世界的库里南,可它很小,并不像库里南那样大到当时没有人买得起。
徐伯还是放了一份在苏简安的手边:“有少爷的八卦,还和你有关,你真的不看吗?”